送走了妹妹,下午参加了聚会,感触很深,见到了二十三个同学们,男的女的,还有尹老师,我还是和友一同去的,说起我们俩,我不知同学们会怎样看,我们在校三年,两年同桌,姓氏不同,名字相同,她叫我的时候叫的是她自己的名字,我叫她的时候也是叫我自己的名字,许多年了,我们一起到场,一起离开,聚会时有她的地方就会有我,有我的地方就会有她,甚至是上卫生间都会彼此陪同,吃饭时坐在一起,她给我夹菜,我也给她夹菜,她一说话好脸红,我一说话会紧张,她个矮,要穿高跟鞋增加高度,我比她个高,常穿平跟鞋互补。和她在一起,我感觉很踏实,也很快乐。
说好三点半钟的,我们便按时去了,虽然正点,但好像我们有点早了,这只能说明我们太实诚,别人都姗姗来迟,不足为怪,总以为大家能有个这样的场所聚一聚,见一面,其实挺好,也真不容易,凑个人场吧。虽然好说的总是那么几个人,气氛也一直由他们主导着,各人有各人的角色吧。
这种场合,总给我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,不知如何应答,更不知如何劝酒,觉得自己很没有意思,像一个多余的人,任目光流连在每个人的脸上,这是一种叫天份的东西吧,我没有这种天份,我们以雪碧代酒,也饮了不少了,大家也比较随意,不再力劝敬酒,周喝得不少,还去卫生间吐了,看着那醉红的脸庞,有人便劝他少喝点,看得出有点借酒浇灌的意思,真正事业得意之人,都是拿着水杯转圈。
本来,我还想着说说我的那些同学们,但时间有时候不容分说,只有这样。到这了。
评论